小樱知识 > 生活常识 > 店主碎碎念(碎碎念奶茶店)

店主碎碎念(碎碎念奶茶店)

提问时间:2022-05-28 21:29:36来源:小樱知识网


文/JIU JIU

当市中心最繁华的街道上行人稀少的时候,岌岌可危的政府还在维持着基本的社会秩序。

我和男朋友走在树木繁茂的路边。他小心翼翼地用一根攀援棍挤过我们周围的新枝,而我则盯着自己的脚,以免被错综复杂的树根绊倒。除此之外,我们还得注意一下周围的环境,因为我们无法保证路过的路人下一秒就会变成枝叶蔓延的植物。

不远处就能听到施工的声音。灾难初期负责维持稳定的士兵现在被派到各个城市去做林业工人的工作。他们应该非常小心。被老木碰了也没关系。如果那些新木碰到皮肤,就相当于被判了死刑。

我和男朋友很少出去。这一次,我们买了一把锯子来锯掉我父亲的身体。

按了五金店的门铃后,听到里面中年人的脚步声。透过铁门的方孔,店主用审视的目光透过我们裸露的皮肤,然后微微走近,说:“把你们的健康证拿出来。”

男朋友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两本深绿色的小书,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从门洞里递过去。店主在拿起并打开橡胶手套之前,又把它们拧紧了。

“五月七日,胡克,男,阴性,健康”,他仔细对比了照片和男友的脸,在翻开第二本之前,眉头放松了。“五七,杨,女,阴性,健康”,我理了理头发,摆出一副合作的样子。经过比较,店主软化了面部肌肉,打开了门锁。

现在是5月底,树样病发病一个月后,感染的迹象就会出现。这个证明说明我和我男朋友没有危险。

“并不是我态度不好。这些天一切都要小心。”店主喃喃地说,他的眉毛里有一种无可奈何的疲劳。他继续说,“你想挑什么?”

“一把锯子。”

“看见了吗?”中年人不以为然地说:“你也想把木头人做成家具?”

我和男朋友有点尴尬。我们隐藏一些不能说的东西。

灾难发生之初,大量人体开始木质化,在他们从人变成树的过程中传染性很强。但这些人一变,就会变成普通的树,所以很多人会选择把亲人做成家具,满足生者对逝者的怀念。

店主等了一会儿,见我们没有回话,有些不悦地继续说道:“你们把亲人做成家具,这时候还谈什么人权?”

“它们变成树就不省人事了,火化和其他用途没什么区别。”我争辩道。

“这还不是你自己的想法。”店主冷冷地哼了一声,从柜子里找出一把锯子,没好气地放在桌子上。

付钱时,店主说:“下次再需要什么东西,用风扇换。”毕竟有些生活用品在灾后真的很难买到。

男朋友点点头,拉着我黑着脸出了五金店。“真是个奇怪的家伙。买锯子不关他的事。”我不高兴地喃喃自语。

男朋友反而一脸迷茫。他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树,突然说:“如果有一天我被感染了,你会怎么样?”

“我会像母亲对待父亲一样对待你。”我知道他一定是想多了,转身踮起脚尖拍了拍他的额头。

每个月都会安排市民体检,阳性者会被集中起来,人道和平地处决。我觉得很虚伪。如果你处决了,你就会被处决。什么是和平与人道?我妈也有同感,于是在父亲被感染后,她多方联系,联系了检疫部门的负责人,为父亲伪造了健康证明。

“我会很小心的,只要我不被他感染。其实我感染了也无所谓。”妈妈也是这么说的。

后来父亲身体木质化越来越严重。终于有一天早上,他的身体变成了一根粗大的树枝,胳膊长出了新叶,腿变成了根扎进了地板。那天,我妈只是默默的哭,就像一个人。她因为一件事害怕了很久,现在终于不用再害怕了。

父亲不在了,生活还是要继续。我们必须处理掉他的尸体。如果任由他生长,地板最终会因不堪重负而坍塌。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家庭将支付一大笔罚款。

我和我男朋友带着一把锯子。在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一些房子伸出树枝。这些长在房子里的树导致墙壁严重开裂,整个建筑摇摇欲坠。

我叔叔的卡车停在我家楼下。看到我们回来,他抽了根烟,然后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了。“走吧,你妈还在等着呢。”

于是我们默默地走上楼梯,就像我每次回家都会做的那样,但是走到一半,我突然意识到我没有父亲。这意味着从此以后,我每次沿着这个楼梯回家,打开门,都不会再听到父亲的声音,也无法告诉他我取得了什么成就。

眼睛有点不舒服,开门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我说:“妈妈,我回来了。”母亲的整张脸看起来非常阴沉,她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房间里突然长出一棵树,我知道那是我爸爸。

整个锯树的过程无声压抑,只听见舅舅和男朋友拉锯的声音。他们都被衣服、口罩、帽子紧紧包裹着,就像电影里的严肃军人一样。

和妈妈坐在一起,她的眼泪一直流,好像永远不会干。我真的很想接近我的父亲,即使我只是用手抱住他的树枝。但这个时候,我们和父亲告别的唯一方式,就是坐在一个安全的位置,看着他被切成碎片。不可能再靠近了。

由于发病前不久,在父亲的树枝中发现了骨骼的轮廓,在树的侧面也能看到内脏的形状,显然是一场屠杀。

终于,这种对我的折磨结束了,父亲被拆解,装进了箱子里。男朋友和叔叔把他抱出来的时候,我妈突然问我:“你觉得你爸爸这个时候会痛吗?”他是一个抽血就哭的大男人。\"

这句话让我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但我又不能把脸埋在手心里,因为那样的话,我就看不到父亲最后的一次散步了。

当她们的男朋友停下来的时候,她们正提着箱子下楼。

“怎么了?”叔叔的声音从厚厚的面罩里传来。

“没什么...没什么。”

处理掉父亲的尸体后,家里出现了很大的空骚动。这一夜我没有和男朋友住在一起,而是和妈妈在一起。接下来的几天,我情绪低落,感觉就像心里长了一棵又粗又多叶的树。

“哦,我们什么时候再去体检?”男朋友这几天一直很担心。

“大约是7号。为什么?”

“没事的。”胡能这样说,是故意回避询问的视线。因为我太了解他了,胡克的心似乎写在了他的脸上。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心里咯噔一下。

“你不舒服吗?”我浑身紧张,用眼神锁定他的每一块面部肌肉。见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我又道:“你说实话。”

“我好像被感染了。”这时候男朋友就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什么?你确定吗?”

胡克点点头。沉默中,他拉开袖子,手臂上出现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印记。在灯光下,你可以看到一圈又一圈的木纹。

\"当我抱着你爸爸的时候,一块锯屑好像扎进了我的袖子.\"

对于胡克,他保守了这个秘密很多天,现在说出来,心情的崩溃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他想点根烟,但是火苗够不到烟头。最后,在经历了几次猛烈的火灾后,他开始哭泣。

我试图抓住他,但我不能动。木质化最让人绝望的不仅仅是无法治愈,而是与其他绝症相比,患者临死前都会是一个人,即使是最亲近的家人也必须与自己保持足够的距离。可以说,在他尝遍了所有的痛苦之后,最终还是会孤独终老。

离下次体检只有十天左右了。如果没有办法,胡克将被送去隔离,他将面临人道的安乐死。我反射性地想到了我的母亲,她可以再次联系检疫部门。

但是父亲刚走,母亲精神状态很差。从爱我妈的角度来说,我很难开这个口。

显然,胡克也想到了我母亲的关系,这是延缓他死亡的唯一方法。他毫不犹豫地抓住我的手问:“我们明天什么时候去看你妈妈?”

在我感觉到胡克手背温度的那一瞬间,我一个激灵把他甩开了,这让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尴尬。胡完全被卡住了,仿佛一只负重的骆驼被压在了最后一根稻草上。他不相信地轻声说:“你在干什么?我还没被感染。”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如何解释这种条件反射。我试图握住他的手来弥补,但胡克的身体退缩了。

睡觉前,胡克站在床边。他几次把手伸向枕头,久久没有上床。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我说:“我们一起睡吧,明天去我妈家吃午饭。”听了这句话,他点点头,躺下了,床与床之间有半个人的距离。

胡可一伸手,默默地关掉了床头灯,于是整个房间陷入了无声的黑暗。

深夜,我被一阵阵有规律的“哒哒”声吵醒。屋里没有灯光,胡只能用手指在胳膊上敲,发出指甲敲木头的声音。他的力气越来越大,我敬畏地轻声问:“你在干什么?”

声音突然停止了,胡克有些颤抖地说:“我觉得它长到了我的肉里,而且很痒。挠也没用,这样更好。”

我头发都竖起来了,半天说不出话来,然后躺着发呆了好久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城里的气温不低。胡克穿着一件长袖衬衫。他尽力打扮自己,但整个人还是无可救药,郁郁寡欢。

家里的气氛很压抑,我想和他讲和,但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很难到达中午。当我走上母亲家的楼梯时,我挽着胡克的胳膊。他叹了口气说:“对不起,我之前发脾气了。”

“没事,我理解。”

吃饭的时候,我妈看出我们之间有些问题,可能是觉得不好干涉,所以没有先提。胡克不时用眼神示意我说话,我看得出他很不耐烦,已经失去了之前的沉稳个性。而且我觉得吃饭的时候谈这个不太合适,也不知道怎么谈。

每个人对这顿饭都有自己的想法,直到碗被合上时,胡克终于忍不住了。他叫我“西西”

我母亲正要离开餐桌,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母亲,说:“妈妈,胡克被感染了。”我希望我的母亲能提供一些帮助,但是她没有。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年轻,唉,别太难受了。”

之前隐瞒父亲的病情已经让这个家庭不堪重负。然而,胡孤儿,在他的工资支付了我们房子的年租金后,在灾难爆发时失去了工作。自然,他无法承担隐瞒所需的费用。我明显感觉到我妈不愿意参与这件事,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更喜欢我妈。

“阿姨,我背叔叔的时候被抓伤了。听说从感染到木质化还有半年。我想多陪陪西西,找阿姨帮忙。”但是胡的这段话可以说是非常漂亮的,但是这种聪明让人觉得不舒服。

我感到莫名其妙的羞辱。我妈想了一下,回答说:“这个以后再说。西西就来和我一起洗碗。”

她的意思非常直截了当,我在诺诺与她保持联系。我没想到胡克会站起来和我们一起走向水池,就像一个忠于职守的哨兵。这样太难看了,我妈有点不高兴。为了他短暂的生命,她没有说话。

由于胡克在旁边,我母亲一直没有机会和我说话。直到所有的碗都洗干净,一个个擦干净,放在碗柜里,她才妥协,叹了口气:“过两天我联系医院的那个人,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但胡仍不满足。他张开嘴,但在我面无表情的注视下又咽了回去。说实话,我没想到我妈会这么轻易让步,我的心还悬着。

回家后一整天都在等妈妈的消息,男朋友也经常出去。第一,逃离尴尬的气氛;第二,我以为反正被感染了,不如多见见世面。这个时候我就特别觉得他说要陪我很可笑。

胡克不在的时候,我逐渐开始怀疑胡克对我的感情,这种感情以前从未出现过。过了两天,我妈打电话来,我男朋友就是不在家。

“小可在你旁边吗?”妈妈问,我说他出去了,于是她犹豫了一下,说:“你知道这个病是绝症,不管我们花多少钱,他还是会死的。”

“我知道。”

“你...你做梦去吧。我联系了医院的人。你可以直接查,她会帮你换证的。”

“花了多少钱?”我口干舌燥,莫名其妙地讨厌我的男朋友。

“和上次一样。”我母亲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闪烁其词。她说:“这几天你应该多陪陪他。”

聊了几句,真的很生涩,我们都提不起精神。男朋友回来后,我把我妈的话告诉了他,语气不对等。当我发现的时候,胡克已经有点黑了。

我想放松一下,但后来觉得他现在很依赖我,没必要讨好他。

6月7日应该是产检的日子,也是男友开始传染的时候,但胡克突然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我必须和他保持距离。他现在变得非常危险。

家里卫生间门有问题,荷叶附近少了一块。以前关系好的时候,我们一个会洗澡,另一个肯定会从那里偷看。但胡被感染后,家里没有了欢快的气氛。我还是去偷看了,但那不是调情,是偷窥。

短短十几天,他手臂上硬币大小的木纹已经扩散,像一条蛇的痕迹一直爬到他的背上。深度未知,但一定是深入肉里了。

但是胡的背上没有肉,全是又硬又冷的木头。以后这些木头会穿过皮肉骨骼,侵入内脏。那么这个完全被占领的人是谁呢?我爱的人被完全取代后还爱我吗?还是只是对过去的本能和记忆?

男朋友准备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我匆匆忙忙的出了门,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他也把自己擦干了,再也没有靠近过我。

“你说我死后会被做成家具吗?”

“也许,如果我把你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我就不会忘记你。”我想回答。

“但是我不想。我不觉得有尊严。”

\"...好吧。”我妥协,但其实只是暂时的敷衍。胡克死后,我仍然会留下他身体的一部分作为纪念。

因为没有检查,医院的电话催了一轮又一轮。知道再拖下去警察会找上门来,胡克坐上了去医院的公交车,尽管他非常不情愿。

“你母亲应该已经向医院打了招呼。为什么在电话里听不到?”

“可能是该走的程序,或者应该有。”我安慰着他,心里忐忑不安,因为父亲迟迟不去医院,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据我妈说,我们只需要像往常一样做个检查,然后等结果。所以我把胡克送到了考场。这道铁门后面有一台巨大的机器。胡克将平躺在检查床上,接受全身扫描。

护士是一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年轻女孩。她看着我们之间的距离,漫不经心地开玩笑说:“你和其他情侣真的不一样。”我尴尬地笑着回应。

男朋友的检查时间比上一次长了很多。出来的时候也和普通人不一样,有两个护士陪着。

“怎么了?”我问。

“没事,坐一会儿等结果就行了。”小女孩躲开了她的眼睛。于是我们被送到了另一个科室,有一排长椅,两个护士给我们关门。

“茜茜,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男朋友突然转过身来,说他有个说话的习惯,就是把身体偏向说话的人。

我悄悄从他身边走开,问:“怎么了?”

胡克太紧张了,没有发现这个细节。我松了口气,听到他继续说,“我们从来没有被安排在这个房间,不是吗?”

“这次和以前不同。我妈的朋友会搞定的。”

但胡嘴里仍念叨着“不,不”,他对我的不解很生气,焦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然后靠近门,把眼睛贴在小方窗上。自然,我什么也没看见,就小声说:“要不我们去吧?”

没等回答,他把门打开一条小缝,这时外面传来护士的声音:“先生?你需要什么吗?”

“没什么...没什么。”

“外面有人吗?”我问。

“就像他们在看犯人一样。”男朋友怕我听不懂,用手指在眼睛上点了两下。

“你只是太紧张了。”我放心了。

胡把凳子重重地踢了一脚,说:“你永远不会考虑我的想法。”

我吓坏了,半天没接电话。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被猛地推开,三四个成年男子闯了进来。他们穿着更紧身的蓝色防护服,他们的脸藏在一个坚固的透明玻璃罩后面。

“先生,你被感染了。请跟我们走一趟。”

胡完全惊呆了。我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怯生生地抖着嘴唇说:“我妈真的告诉我了。”

男朋友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从震惊到不敢相信再到愤恨。他的手指微微抖动,突然收紧又松开,然后慢慢举过头顶,表情平静下来。

我突然想哭,渴望解释,觉得自己受了委屈。我叫着胡克的名字,刚想说些什么,但他挥手制止了。

“保安先生。”但胡的声音完全平静,甚至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温柔。他平静地说:“我终于有话要对我女朋友说了。请给我们留点时间。”

他的语气很客气,很难拒绝这个合理的要求,于是男人们面面相觑,理解地退出了门。

“你相信我,真的,我真的说了,我妈也同意了。”我泪流满面,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胡还是很温柔的走过来,但是手一直在抖,他站在我面前。他沉默了很久,看着我的眼泪掉下来。我以为他会安慰我。说点什么就能让我感觉好点。

但他只是沉默,眼里的柔情慢慢变得冰冷,然后突然甩胳膊就是一记耳光。

我完全被殴打惊呆了。我后退几步,撞到了凳子上。我的小腿疼痛,我的头嗡嗡作响。胡眼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恨意,嘴里还满口甜刀。

“亲爱的,我知道。所以这一记耳光是我对你和你那婊子妈的真心感谢。”

胡说完,整理了一下衣服,开了门。他听到他像正常人一样说:“我说完了,我们走吧。”

在保安和胡克离开后,几名护士进入了房间。他们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请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我哭了,把脸埋在手心里。我不能抬头让他们看到我脸上的手印。我想,我被感染了。

脸上带着红色的印记,一路走过这个城市郁郁葱葱的树荫。这些树曾经一棵接一棵,现在却遮挡了阳光,浩浩荡荡。我突然觉得很绝望很怨恨,恨所有人包括自己。

当我穿过树叶,阳光直射到我脸上的时候,我被打的地方开始发痒,我身体里的一些秘密变化开始了。

推开门,妈妈很随意地准备了自己的晚餐。

“胡克被带走了。”

“我知道,因为我和别人没有接触。”我妈的语气就像决定晚饭吃什么一样随意。

“为什么?为什么!”我吼她,整个人气都在抖。

“你怎么和你妈妈说话的?”她突然放下手里的芹菜,表情略显愤怒,就像看着一个懵懂的孩子。“他迟早会死。为什么要养他?”

“你可以明确告诉他,或者让他逃走。你正在杀死他。”

“没有钱,他怎么逃跑?他吃什么喝什么?他没被抓会拖累你吗,被抓会拖累你吗?我是为你好……”

我看着我妈,一个个骂她,好像在算账。突然觉得这个女人没救了,再也提不起和她吵架的心情。我只是轻声打断她:

“胡克打了我,我也被感染了。”

我妈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播的时候突然坏了的放映机。她愣了一两秒,手里的洗碗盆被打翻到水池里,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跑过来抓住我的胳膊。

“我被感染了。”我一字不差地又说了一遍,感觉还是不够,于是又加了一句:“过几个月我就要死了,跟我爸爸一样。”

明知道提起父亲对这个女人会是致命的打击,果不其然,她根本不愿意相信,只是不停地重复:“不可能,不可能。”

我挣脱开,回到自己房间,在我妈赶过来之前把门锁上。走到窗边,对面树的树枝会伸到八楼阳台。“和人交流那么难,不如做植物。”死亡是可以预见的,但它给了人自嘲的勇气和能力。

这时,阳光被我桌上的镜子反射了。我回过头,看到自己的脸上渐渐布满了木纹。

这段时间我脸上的木纹长的很快,越来越难以入睡。睡不着的时候,从工具箱里找个根锥,对准脸扎进去。起初,只有木头钻孔的啃咬声。然后,我的头感到剧痛。我拔出尖锥,通过探查的深度判断木质化的厚度。

然后,有一天起床,我的右眼蒙上了一层模糊的黄色。我妈一整天都愁眉苦脸的,看到这个就哭着对叔叔说:“茜茜失去了右眼。”

“我能看见东西。”我反驳。

\"她还在产生幻觉,而且木质化正在进入她的大脑.\"妈妈哭的比较伤心,没办法沟通。

突然医院打电话来,说男朋友做的家具准备好了。我让我叔叔把它拿回来。胡克被做成椅子,我对他的恨远远盖过了我的爱。不幸的是,胡克现在不可能知道如何侮辱他的尊严。

我终日被木质化折磨,身体里无时无刻不在传来木屑钻肉的声音。我试着把那些异物挑出来,在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洞。但用不了多久,那些洞的内壁就会被顽固的木头附着,然后被填满。

7月7日,本该是检查的日子,我妈却想尽办法不让我去医院。她看起来无私,伟大,疲惫。

“宝贝,你不用去医院了。”这是我生病后妈妈很少开心的时候。

但此刻,我全身火辣辣地疼。因为感染的地方离我的大脑很近,所以更痛更严重。“妈妈,我不想活了。”

听到这里,我妈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自言自语道:“你不过是有病乱投医,我妈也是为你好。”然后我抹了把眼泪,走出房间,感觉自己蛮横的话语伤了她的心。

我妈关上门后,我就动不了了。我的心情被钻肉的声音淹没,只能等待几个月后的死亡。

过了一段时间,有一天早上,因为全身的疼痛,突然按下了停止键。我觉得我的腿卡在瓷砖里,我的胳膊长出了叶子,我的皮肤可以呼吸。这是前所未有的自由。

当我母亲醒来看到这一幕时,她伤心地哭了。几个小时后,我叔叔带来了一把锯子。我并不害怕,但第一次不想被电锯碰到,疼痛贯穿全身。我不能发出声音,我不能摇动枝叶,我只能看着他们讨论如何处理我的身体。

突然想到五金店老板,原来做树也是有感知的。

后来我被按照自己的样子做成雕塑,放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

我活着,却失去了一切;能感知世界,但不能参与;每天都想结束,却被判无期徒刑,看不到尽头。

关灯前,妈妈说:“茜茜笑起来真好看。如果她有知觉,她一定很幸福。”

整个房间一片漆黑,只有一个熟睡的女人,一个微笑的木雕和一把无声的椅子。

以上内容就是为大家推荐的店主碎碎念(碎碎念奶茶店)最佳回答,如果还想搜索其他问题,请收藏本网站或点击搜索更多问题

内容来源于网络仅供参考
二维码

扫一扫关注我们

版权声明:所有来源标注为小樱知识网www.cnfyy.com的内容版权均为本站所有,若您需要引用、转载,只需要注明来源及原文链接即可。

本文标题:店主碎碎念(碎碎念奶茶店)

本文地址:https://www.cnfyy.com/shcs/238225.html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