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钱子炮制（马钱子炮制解毒方法）

马钱子，又名土鳖虫、苦果，是马钱科植物马钱子的干燥成熟种子。呈纽扣状圆板状，往往一侧微凹，有浓密的丝毛。根据《中国药典》(2015年版)，马钱子味苦而温；它有毒。入肝脾经。具有通络止痛、散结消肿的功效。可用于跌打损伤、骨折肿痛、风湿麻木、瘫痪、痈肿肿痛、咽喉肿痛。通常用量为0.3~0.6g，经加工后制成丸剂，粉末使用。中医常用马钱子治疗骨折、肌腱损伤、中风瘫痪等神经系统疾病。

马钱子的毒性在明代逐渐被认识。明代李仲礼在《本草纲目》(公元1612年)中记载，甲鱼有大毒，但其寒毒较次，故元虚气虚证禁服。清代张锡纯在他的《西医录》一书中描述马钱子其毒甚烈，其毛尤毒于貔貅。但是，如果制作得当，有毒的可以无毒。但它的通经活络、通达关节的力量远胜于其他药物。“这一描述既肯定了马钱子对疾病的独特治疗作用，又认识到马钱子有剧毒。

研究证明，马钱子含有生物碱、苷类、酸类、醇类等数十种化学成分。生物碱类约占1.5 ~ 5%，包括士的宁、马钱子碱、马钱子碱、伪马钱子碱、伪马钱子碱、异马钱子碱、异马钱子碱等。士的宁和马钱子碱约占总生物碱的80%，主要是士的宁，约占40-50%，其次是马钱子碱，约占30-40%。马钱子的毒性主要由士的宁和马钱子碱引起。士的宁和马钱子碱可选择性兴奋脊髓背角细胞，增强脊髓运动反射，引起感觉器官敏感，表现为骨骼肌张力增加。它们还能兴奋延髓内的呼吸中枢和血管运动中枢，改善大脑皮质内的感觉中枢功能，产生强直性惊厥，最后出现呼吸麻痹而死亡。马钱子可损伤肾小管上皮细胞，破坏糖酵解、脂质和氨基酸代谢，长期服用可导致肝肾功能障碍。

为了更好地将马钱子应用于临床，历代医家都非常重视马钱子的毒性控制。采用的方法除了控制剂量外，还包括具体炮制、方剂配伍等。最重要的是通过炮制降低毒性，如烫、炒、甘草、尿等。

根据蔡对马钱子不同炮制方法的研究比较，证明马钱子生物碱中士的宁和马钱子碱的含量均有不同程度的降低。其中，砂烫或炒制后的马钱子中士的宁含量平均下降28%左右。而马钱子碱含量平均下降40%左右，其中以尿浸法因浸泡时间较长，生物碱含量下降最为明显。

实验证明，马钱子经高温加热(220 ~ 260℃加热3 min)后，士的宁和马钱子碱的含量明显降低，而士的宁、异马钱子碱、士的宁N-氧化物和马钱子碱N-氧化物的含量增加。在高温下加热到160℃时，马钱子碱可以开环转化为异形结构，或者从吲哚环上脱去一个甲氧基，接上一个羟基。马钱子碱的氮氧化物只需稍加加热即可进行，而异马钱子碱及其氮氧化物可进一步氧化或开环转化为异马钱子碱氮氧化物。当士的宁加热到230℃时，连接在第12个碳原子上的醚键可以打开形成士的宁，而士的宁氮氧化物只有加热到50℃才能形成。异色氨酸可加热至50℃左右生成异色氨酸氮氧化物，而异色氨酸氮氧化物的局部开环需要在180℃以上。实验发现，当加热温度超过260℃时，马钱子碱大部分被破坏成无序的无定形产物。当温度超过285℃时，士的宁会被破坏成无定形产物。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中药马钱子的炮制温度要用砂烫法控制在230 ~ 240℃。因为士的宁和马钱子碱约占马钱子总生物碱的80%。因此，马钱子碱和马钱子碱通过加热反应的转化规律也代表了马钱子在炮制过程中主要活性成分的转化规律。

通过比较士的宁、马钱子碱及其氮氧化物的毒性。结果表明，SNO和BNO的毒性明显低于S和b，SNO约为S的1/10；Bn约为B的1/15，在中、高剂量组，SNO和BNO的中毒潜伏期明显长于S和B；一般后两者一出现抽搐就能致人死亡，前两者可反复采摘不致死。说明士的宁和马钱子碱氮氧化物，尤其是马钱子碱氮氧化物，具有与马钱子碱相似的药理作用。表明士的宁和马钱子碱的氮氧化物不仅降低了毒性，而且保留了药理活性。因为马钱子碱及其氮氧化物具有显著的镇痛、抗炎、镇咳、祛痰、抗血栓和抗血小板聚集作用。马钱子祛风除湿、止痛、舒筋活络的整体功效提供了依据。

可见热处理是降低士的宁和马钱子碱含量，增加其异常结构和氮氧化物含量的有效途径。然而，一些士的宁和马钱子碱仍然存在。

作者认为马钱子的炮制除了热处理外，还需要热处理前浸泡，热处理后粉碎，这也是一种有效的炮制方法。历史上清朝的龙知章、张锡纯以及现代的张乐天、张觉人都是只通过热处理来使用马钱子的。龙《蠓之药》中马钱子的炮制方法如下:“黑豆水煮三炷香时，以渗透程度为度，豆水盛盛十日以上。取出药，剥心:用细牙砂炒熟，研成黑粉备用。张锡纯炮制马钱子的方法是:将马钱子去毛，用水煮两三次，然后取出。用刀刮皮，泡热汤，三天换汤，取出。然后放入香油中炸至纯黑色，掰开看微黄，温度就到了。取出马钱子，用温水洗几次，把油洗干净。同锅用沙子翻炒；土里有油气，换土再换土炒，让油气尽可能干净。”此法除高温油炸外，还采用浸泡漂洗、砂炒除油、研磨成膏等。从蔡的前期研究可以看出，这些方法都可以降低士的宁生物碱和士的宁生物碱的含量。虽然没有指出经过一系列炮制方法后马钱子碱的毒性成分灭活有多彻底，但张锡纯等人的马钱子碱用量远远高于教科书中单一炮制方法的马钱子碱用量。每次最多服用2分，每日2次，每日剂量相当于1.25g，明显大于现代中医讲义规定的0.3 ~ 0.9 g的标准。然而，张并没有“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