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脸庞（当代散文）

文/李召新

秋风就像神奇的魔术师，把大自然的秋天打扮得五彩缤纷。昨天还是一片碧绿的青纱帐，今天就已是微黄的玉米棵。再过几天那出怀的玉米就已经咧开了它那金黄的牙齿，冲着人们笑了。还有那红着脸、咧着嘴儿的石榴，也露出了她那粉红的牙齿，笑着迎接秋天的到来。

大地上，山岭里，绿树上不知是什么时候多了些红色的叶子，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就像是害羞的小姑娘，红红的脸蛋儿，显得格外漂亮。伴随着秋风的脚步，五角枫，火炬，李子，还有许多花呀草呀的，都换上了红色的盛装。当然，最耀眼的还是那挂在山坡树枝上的红柿子。红得让人眼前发亮，红得让人直流口水，红得让人流连忘返。

然而，我可不是一只贪婪的馋猫，不喜欢在这秋天的果实上做文章。在这丰收的季节里，我会注目这秋天的色彩，品味这秋色的味道。

你看那高高的蓝天，蓝的像一湖清水，蓝得那么干净、那么自然。这对于成天埋在手机里的人来说，是那么的养眼。。站在山间的湖边，无论你是抬头看天，还是俯首观水，水天一色，分不清哪是水，哪是天。不知何时，天上飘来几多白云，如同孩子们爱吃的棉花糖一般。这大大的棉花糖，只有在这秋高气爽的秋天才能看到，这大概是秋风送给人们的甜品吧。

田野里，小村庄，不管是在果园里，还是在农家的小院里，那笑脸般的大苹果，那珍珠般的紫葡萄，还有红了大半的冬枣，把农家人的生活圈打扮得格外靓丽。看着这些耀眼的果实，主人们真舍不得把它给摘下来。为啥？这么好看的景致，多呆一天是一天嘛！还有名不见经传的丝瓜、扁豆，与众不同。别人都在秋风中变身了、枯萎了，而它们却盛开着自己的花朵，金黄的，紫红的。丝瓜伸出了绿色的小胳膊，扁豆花下是绿色、紫色的月牙。它们要告诉人们：秋天来了，才是我开花结果的青春期。我要迎着秋风，向阳生长。

俗话说得好：花是让人看的，果是用来吃的。可不知何时，柿子却改变了自己的初心，特别是那圆圆的“红灯篓”，因为身价变低，在这硕果累累的季节，它变成了秋天的装点。不管秋风如何强劲，不管树叶们怎样随风飘舞，而它依然挂在高高的树枝上，大有与秋风做对，与大雪作伴的气势。可以想象，在冬天来临的时候，在无叶的树枝上，红红的柿子，仍然在迎风斗雪、傲然挺立，装点着大自然。谁敢说它的身价不高？

金风爽，硕果香。站在大自然的秋风里，你会闻到一股清香的味道，一缕甜甜的味道。夕阳西下，霞光万道。照在大地上，大地上多了几分金黄；照在山顶上，山顶被镶上了一道金边；照在忙秋人的脸上，那些摘苹果的姑娘、播种小麦的小伙、还有那些忙着晒粮、卖粮的大爷，他们红红的脸膛上，堆满着甜甜的笑。在他们的身上，你会闻到一股城里人没有的阳光味道。微笑的脸颊，跟这灿烂的秋色一样。

【作者简介】李召新，济南广播电视台退休干部。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长期从事党的宣传工作，专注于通讯、报告文学、纪实文学和散文的写作。2020年出版纪实文学《我的故乡我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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